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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夜
10/2
我要是也在那座北方的白夜城,我一定会爱上你。
10/24
你是娜斯金卡,但我无论如何也不想成为那个梦想家。
10/28
我又读了一遍,总是把自己带入进去,真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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控制狂
聽妳安排的豢養,聽妳所有的話
誰在乎太陽?
盲目的手撫慰我的擦傷
讓妳命令我歌唱,讓妳將我捆綁
誰在乎光亮?
丟掉自由就是自由的方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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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Metamorphosis
前几天抽了个空,一口气读完了《变形记》。读完之后,感觉脑子里翻滚着各种念头(除了不可避免地将自己代入成一只蟑螂)。最让我震撼的,是格雷戈尔和他妹妹格雷特之间那若有若无的情感,带着一丝古希腊悲剧的味道,有种俄狄浦斯式的荒诞与宿命感。
有人说,卡夫卡之所以让格雷戈尔变成一只甲虫,是因为甲虫可怕、骇人,这样更容易让读者感到震撼。这种说法实在有些肤浅。为什么非要甲虫?难道变成一只猫或者狗、甚至一株植物,效果就一定会差吗?像是在说甲虫=恶心,而猫狗=可爱。如果卡夫卡真是这么想的,那他就不过是个无聊的古典主义作家罢了。
卡夫卡的作品里,意义总是流动的、模糊的。在《乡村医生》里,玫瑰也可以与恶心联系在一起;